第60章出使庆国之三

庆宫之中有何不寻常?结合早上收到的密报,寒雪在见到庆王及一衆皇子皇女后就明白过来了。

庆王华乾军今年五十有六,膝下五子,分别是长子华世招三十八岁,二子华世岚三十四岁,三子华世琤三十四岁,四子华世风二十八岁,五子华世统二十七岁。三女分别是华仙羽十六岁,华仙飞十四岁,华仙瑶九岁。

华乾军虽被四国暗地裏传爲懦弱之君,其人却有一副军人的身材,高大而魁梧,偏五观却是异常-精-致……隐隐透着一股子书卷气,非常矛盾的组合。五个儿子都继承了他的高大身材,容貌虽各不相同,却是相同的俊美,可见庆后宫中的妃子皆爲貌美之人。三个女儿除小女儿尚年幼,身材还未长开外,皆是身材高挑健美,前凸后翘的火辣美女。

暗暗的将密报上的资讯与大殿上的人对号入座,寒雪不动声色的扫视一圈后,敛裙向首坐上的庆王盈盈拜下:“寒雪参见庆王陛下,陛下万岁万万岁。”

“寒战参见庆王陛下,陛下万岁万万岁。”寒战跟着低头一礼

“参见庆王陛下,陛下万岁万万岁。”十二卫及一衆碧落大臣跟着拜倒唱道。

“护国公主及驸马不必多礼,快快请起,衆位平身。”华乾军眼中闪过一丝异芒,嘴角却带上了淡淡的微笑。

“谢陛下!”

寒雪优雅的站直身体,擡头微笑:“陛下大寿,皇兄特命寒雪带来一份薄礼,略表心意,还望陛下笑纳。”侧身长袖一挥,身后礼官立即将盖着红布的礼盒捧了上来。

殿上侍从急忙上前掀开红布,殿上顿时响起一阵抽气声。

一坐镶金白玉观音亭亭立于礼盒之上,美丽的观音由清透的稀世白玉雕塑而成,髮边衣角皆镶以黄金点缀,金光闪烁,无论从何角度看来,整座观音像都是散发着神圣的金光,端显圣洁无比,一看便知不是凡品。

“神物,神物啊……”大殿上一时嗡嗡的议论了开来。

华乾军的眼中也满是讚歎与惊讶,“贵国这份礼实在太贵重了,公主务必代朕多谢贵国陛下。”

“陛下喜欢便好!”寒雪淡淡的笑着,低头敛目。金镶玉工艺在这裏是超越时代的工艺,华丽的雕塑及-精-细的工艺,使这坐观音像成爲世间独一无二之物,说是无价之宝也不爲过。

待侍从小心翼翼的收走观音后,华乾军才道:“公主与驸马初到,朕爲你们介绍,这是朕的长子世招。”

“世招皇子!”因庆王未立皇储,也未封王,寒雪与寒战只能以平辈礼,客气的一辑。

“这是朕的二子……”一圈介绍下来,寒雪与寒战皆有礼的回应。

“这是朕的长公主仙羽,二公主仙飞,及小女仙瑶。”

“驸马如此俊美,护国公主好福气。”华仙羽眼波流轮,娇声笑道。

接收到这位公主的异样眼光,寒战一身冷气不自觉的散发出来,下额一缩,整个人森冷无比。

“是啊,是啊,公主好福气。”华仙飞援声道,眼波盈盈,端的是娇美无比。

寒雪微笑着侧身看了寒战一眼,两人眼波交缠,不动生色的交换着只有自己明白的资讯。自然的侧身对二女轻轻一福:“两位公主过讲了,两位公主国色天仙,想必将来亦会有佳婿相伴左右的。”寒雪敛下的眼睫盖住了眼中的寒光,身爲一国公主,竟色对异国驸马眼露淫色,真真是淫娃蕩妇。若不是有今早的密报,她还会认爲是自己的错觉,这两位公主的眼光淫浪,视线总是落在寒战及身后的十二卫身上,而且是在──胯下。

此时,殿上响起一个娇憨的声音:“父皇,瑶儿饿了。”

寒雪擡头望去,眼眸微不可见的缩了下,只见年方九岁的华仙瑶娇笑着擡头看着龙椅上的华乾军,清澈的大眼中流光盈盈,飞扬的眼角透着幼女不该有的妩媚,那轻扭的肢体隐隐的散发着成年女子才有的媚惑。

『庆宫淫乱,败坏伦常!』

这八个大字闪电般劈进寒雪的脑海,猛然回首望向庆王,只见他满眼慈爱的看着华仙瑶嗔怒道:“你这丫头,怎的这般不懂礼数。”华乾军转头看着寒雪笑道:“小女年幼,不懂礼数,让贵客见笑了。”

不动声色的敛下眼中的震惊,寒雪面上略带愧疚道:“陛下言重了,是寒雪等人行事怠懒,致使衆位枯等至此时,寒雪惭愧。”

“父皇,此时天色已晚,护国公主舟车劳顿想必已非常疲累,儿臣建议让公主先好生休息两日,待三日后,爲公主及各国使臣举起晚宴款待。”华世招出例向庆王弓身道。

“皇儿此意甚好,”华乾军满意的笑道:“公主先回驿馆好生休息,三日后朕再设宴款待衆位远道而来的贵客。”

“谢陛下,如此寒雪便先告退了。”带着衆人行礼后,寒雪优雅的转身退出大殿。转身时不动声色的对十二卫之一的包清使了个眼色,包清轻一点头,隐在十二卫中,在出宫门时身影一晃便不见了蹤影。

下到朝议殿山脚,寒战扶着寒雪进了公主御銮,自己也跟了进去。

健臂一揽,寒战便将人圈进温热的怀中,嘴唇贴在寒雪耳边轻声道,“那华仙瑶叫饿时,华乾军动情了。”

寒雪闻言,不禁秀眉轻簇:“难道华乾军与幼女乱伦?”

“今晨的密报可看了?”御銮摇摇晃晃的起行出宫,御銮内的两人却脸贴着贴,用只有两人能听完的声音说着话。

“看了。”

“庆宫防守非常严,暗子差点赔上了清白方探到这惊天之密,我已吩咐下去,让她立即脱身出来,不必再探。”费了多年的功夫替伏,好不容易进入了内宫,不想却得着这样的消息,暗子培养不易,若轻易损伤寒雪必然伤怀,再说现在他们来了,也不必再让暗子冒险。

“你处理的很好,现在只待包清回来便能知道是个什麽状况了。”事情说完,寒雪便想从寒战的怀裏起来。

“别动,”寒战收紧了一双铁臂,将人紧拥在怀裏,“我有半月不曾抱你了,再让我抱抱。”低沈的声音隐隐透着一丝委屈。

寒雪闻言心中不舍,面上却是不依不饶,嘟嘴一哼:“有此结果,不知道该怨谁?”说着还白了寒战一眼。

“怨我!怨我!”见寒雪终于不见了怒气,寒战忙哄道,“那夜我太过孟浪了,伤了你,对不起。”

想起那夜寒战狂猛兇悍的抽插,寒雪不禁全身燥热起来,脸上一时热气滚滚,她不自然的扭了扭身子,咬唇轻声埋怨道:“那天人家都疼了你也不理。”

听着寒雪柔媚的娇语,寒战一时心中柔情四溢,半月未输解的欲望也立即汹涌而致,不由暗哑了声音,贴在寒雪的耳边轻声软语的哄着:“下次,我轻些可好?再也不弄疼你。”

火热的气息喷在她敏感的耳边颈后,寒雪不由敏感的缩了缩脖子,感觉到寒战气息微沈,轻蹭着她的身体散发着强烈的求欢意图,她的身体不禁有些轻颤起来,“别,这,这是在轿上。”

“那只抱抱,让我亲亲可好?”不待寒雪回应,寒战便忍不住在寒雪的耳边颈后印下一连串湿热的吻,“雪儿,雪儿,你让我想的好苦。”

气息不稳的猛然封住寒雪微张的樱桃小嘴,有些急切的轻咬住娇嫩的红唇,探入粗舌,匆匆寻找那微颤着的小舌。

半月分床的相思之苦,让寒战的欲望暴涨,卷缠住那丁香小舌便是深深一吸。

“嗯……”寒雪皱眉轻吟,寒战吸的好用力,好似要将她的灵魂也一半吸去般,让她不安的想逃。口中小舌有些慌乱的逃窜,却总被寒战半路堵截。两人你来我往,你追我逃,一时间銮轿中只余渐急渐沈的喘息与“啧啧”的吸吮之声。

渐吻渐深,欲望如决堤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,寒战颤着手争切的将手探入寒雪的襟口,寻着一方娇嫩便搓揉挤压起来,一只大手也掀起了寒雪的裙摆,隔着绣裤摸上了那细腻的大腿。

銮轿摇摇晃晃,让寒雪及时醒过神来,急急按住胸口与腿间作乱的大手,侧脸躲过寒战的索吻,“别,别这样,这裏……不能。”

寒雪低喘着轻道,胸口急促的起伏,就算隔着寒战的大手,她也能感觉到自己的心似要跳出胸口般在颤动。

寒战痛苦的低吟一声,抽手将寒雪紧紧揉在怀中,头抵着寒雪的肩头低声哑道:“你半月不理我,让我想得快爆炸了,好想要你,好想!好想!”

火热的硬挺紧抵着寒雪的腿侧,一跳一跳的轻轻颤动,似在无音的向她索求。她甚至能在脑中描绘出它完美的型状,想起它将她的小-穴-撑到极致的酸涨感,想到它在她体内蠕动时带给她的美妙快感,寒雪只觉腿间一热,小-穴-中似有一股热流涌了出来。